最后的流放地

《图像理论》W·J·T 米歇尔

图像转向

继语言学转向之后的图像转向。在英美哲学中,这种转向的各种变体可追溯到查尔斯·皮尔斯的符号学以及后来的那尔森·古德曼的“艺术的语言”,二者都探讨作为非语言象征系统之基础的习俗和代码,而他们都没有事先假设语言是具有固定范式的。(现象学对想象和视觉经验的探讨)

“不管图像转向是什么,应该清楚的是,它不是回归到天真的模仿、拷贝或再现的对应理论,也不是更新的图像在场的形而上学,它反倒是对图像的一种后语言学的、后符号学的重新发现,将其看做是视觉、机器、制度、话语、身体和比喻之间复杂的互动。他认识到观看(看、凝视、扫视、观察实践、监督以及视觉快感)可能是与各种阅读形式同样深刻的一个问题,视觉经验或视觉读写可能不能完全用文本的模式来解释。最重要的是,它认识到,我们始终没有解决图像再现的问题,现在它以前所未有的力量从文化的每一个层面向我们压来,从最精华的哲学理论到最庸俗的大众媒体的生产,使我们无法逃避。”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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