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的流放地

流散身份的错位感:“在南部伦敦从事着自己的创作,通过窗户看到的完全不同于我在小说中想象的城市景象,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,直到迫使自己只是在小说文本中来面对他,我让自己明白(尽管我起初也试图像普鲁斯特那样去打开失去了时间的门锁,以使过去的时光以它们原有的样子重新出现,不受扭曲了的记忆的影响),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创作一部关于记忆的小说,因此我的印度便只能如此,这是“我的”印度,它不过是千万个印度幻影中的一个罢了。我尽力使我的想象真实化,但想象性的真实既是诚实的,又是令人怀疑的,我知道我的印度可能只是我愿意归属的印度。
这就是为什么我让叙述者怀疑他自身的叙述,他的错误是人物角色和环境突变中不可避免的记忆错误,他的印度是破碎的记忆。这可能便是生活在国外的印度作家所努力反映的世界,他只能通过破碎的镜子来处理一切了,而且破碎的镜子中的某些碎片已经不可挽回的失去了。”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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